“顾君知，你认真想一想，然后回答我，要说真话。如果我当时那样说，你会相我吗？”林清语加重口气，追问了一句。
顾君知紧抿着唇，还是没有说话，他回答不出，因为他不愿对她说谎，不愿骗她。
实际上，当初如果林清语这样说，他会把她拥在怀里，安慰她说，是有那样的可能的。但那只是为了让她心里好受些，减轻由她父亲成为杀人凶手所带来的压力与负罪感。
而实际上，顾君知是不会相信，也不可能相信的。
“不是当初，可能现在我说出来，你也未必会相信。”林清语说。
“不，我现在相信，真的相信，因为，在接手集团工作后，我发现了很多问题，有些涉及面很广、性质也很严重，有很多……”顾君知说得有点儿艰难，“有很多，是我父亲在世时就遗留下来的。”
林清语的冰冷的脸色现出一丝动容，原来他也在查，原来他也在努力，原来他也没有放弃，而且，他竟然会愿意把有可能是他父亲的“罪证”的发现，告诉自己……
就在这时林清语的手机又响了一下，同时在林清语的手中发出提示的震动。
划开屏幕，还是王姐发过来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