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我……”林清语张了张嘴，还是顿住了。
“我要听实话，妞妞，不可以欺骗奶奶。”卫英姿双目炯炯看向孙女儿。
“我……刘利是顾君知下属企业的人事总监。”林清语低了头，不敢看向卫英姿。
“你是刘利面试的，而刘利又是顾君知的员工，也就是说，你是在顾家的企业上班，是顾君知家的员工？”老太太的反应并不慢，从林清语的一句话里迅理清了其中的关系。
“那个是顾家的企业，但是我去之前并不知道，我是因为依依在那儿工作才去应聘的。”林清语小声说。
“那你现在是和顾君知在一起工作？”老太太的声音拔高，带出了几分犀利。
“不是。”唐战抢在林清语前面回答，“清语是在顾家下属一家小企业工作，顾君知是公司总裁，要在集团总部办公，他们差着好多层级呢，顾君知平时都不怎么去林清语上班的地方。”
看着老太太的面色渐缓，唐战在心里松了口气。
这老太太的脾气太冲，如果知道林清语现在在给顾君知当秘书气急了一巴掌打过去……也不是没有那种可能的。
“他虽然不去我们妞妞上班的公司，可在妞妞身边可是安插了不少眼线。那个刘利，还有叶依依，说不定当初叶依依就在姓顾的那小子的授意下才让清语去她们公司的。”老太太说。
“奶奶，您误会依依了……”林清语急急为好友解释。
“傻妞妞，这人啊不能看表面，为了利益出出卖朋友，那也不是没有的事儿……”